她光着脚丫坐在天台,手臂上满是刀割的血痕:“姐,是不是只有我死了,你才会相信我从来没勾引过宇川哥哥?那好,我满足你。”
随着画面戛然而止,顾宇川愤然离开了婚宴现场。
找到了侥幸挂在树上,捡回一命的妹妹。
为了惩罚我,他下令将我丢到了死囚岛。
这里关押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穷凶极恶之徒。
第一夜,我就被轮番羞辱,导致黄体破裂。
这些凶匪拿我取乐,挑断我的手脚筋后丢进了海里。
血液吸引了海湾密布的咸水鳄,我挣扎求生的狼狈样儿惹得他们捧腹大笑。
为了活命,我每天靠着扮演低贱的狗奴才换来沾满尿的发霉面包。
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年。
等顾宇川接回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我后。
他却斥责我若是早些认错,大可不用吃这么苦头。
顾宇川不知道,在我被丢弃在死囚岛那天。
我的声带就被妹妹给摘掉了。
1顾宇川和苏流莹找到我时,我正啃咬着一只发臭的死鱼。
浑身上下散发出腐烂的死亡气息。
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,我马上手脚并用爬了过去。
跪在那几个男保镖跟前条件反射仰头张开了嘴。
在死囚岛上度过的三百六十多个日夜,我早已被那些穷凶极恶的死刑犯凌虐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。
只要听到有人喊我,我就会下意识过去讨好。
生怕怠慢了对方会换来一顿毒打。
这时,苏流莹装作心疼痛哭着跑了过来。
一把将我搂进怀里:“姐!是我啊,你认不出我了吗,到底发生了什么!?”见到我疯癫的模样,顾宇川也不禁冷汗直流:“这是怎么回事?!我不是让你们二十四小时看守苏流烟的吗,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鬼样子?”很快,我被火速送到了医院。
但一番检查过后,医生却表示我并没有任何精神问题。
身上的伤疤也只是因为太阳暴晒产生的皮肤病变。
只需要静养一周即可恢复。
闻言,顾宇川怒不可遏冲到了病房里。
拽着我的头发恶狠狠扇了一耳光,并唾骂道:“苏流烟,你还想演到什么时候去,让你在岛上关禁闭是给你好好反省的,你倒好,都这时候了还要卖惨博同情!”比起那些死囚毫无人性的折磨手段,区区一耳光对我根本不痛不痒。
我麻木不仁的表现,在顾宇川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挑衅。
他死死掐住我的脖子,眼红滴血:“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只要你开口认错,承认自己欺凌流莹的事实,我可以既往不咎,恢复你顾家少夫人的身份。”
可我的声带早就被摘掉了。
别说是开口认错,我现在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早在顾宇川来接我的前一个月,苏流莹为了避免让人发现我遭受虐待的痕迹。
提前把我抓到了黑诊所进行换皮移植和祛疤手术。
暴露在外坏死的直肠也被切除掉了。
经过大半个月的激素治疗,勉强让我增肥了十斤。
就连骨折后变的畸形的关节也硬生生敲碎重组。
正好赶在被接回的前一晚,让我的外表看上去显得正常。
由于迟迟没有说话,顾宇川的耐心彻底消磨殆尽。
他不顾护士阻拦,硬是把我的头按到了便盆里。
扑鼻的恶臭和窒息感,让我瞬间回想起被死囚丢进海里喂鳄鱼的那种恐惧。
出于本能,我猛地挣扎推开了顾宇川。
手脚并用爬到墙角缩成一团。
见状,顾宇川又气又好笑:“原来你还知道害怕啊?我差点就以为你真在岛上遭了什么罪,给那些人折磨疯了呢。”
他面色阴冷,命人把我拖到卫生间用水枪冲洗干净。
接着又找来一根链子系到我脖子上。
“苏流烟,你不是很喜欢装可怜扮贱样儿吗?我现在就带你回去,让你在所有人面前装个够!”2我就这样被顾宇川的手下在大街上用链子拉拽。
路人们被这一幕吸引视线,纷纷拿出手机怼到我面前拍照。
而顾宇川就站在不远处,用望远镜观察着一切。
坚硬的水泥地比不得海岛上的沙滩,我的膝盖和手心很快就磨破出了血。
钻心的疼痛使得我放慢了动作。
看我不再继续爬行,他拿起对讲机给手下传达了命令。
下一秒,一股强电流穿透我的身体。
我瞬间四肢痉挛,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翻滚。
没一会儿就几乎昏死过去。
这时,围观的人也嫌弃惊叫道:“你们闻到什么味儿了吗,怎么这么臭?”“快看呐,这疯女人好像大小便失禁了!”等我从昏迷中醒来,已经被顾宇川带回了家。
他将我倒吊在庭院内的一棵树下,命人一遍遍用水枪冲洗我的身体。
那双眼里只有鄙夷和憎恶:“苏流烟,我没想到你竟然能贱到这种程度,为了装疯竟然在大街上做出那种丢人的事!”“那东西电压才五十伏,你真当我是傻子,看不出你全程都在演戏?”可我也是同样疑惑,在死囚岛上那些人没少折磨我。
这样的痛疼我早就习以为常了,怎么会被电的差点休克?被倒吊了几个小时,顾宇川也感到了腻味。
索性让手下把我扔进了禁闭室。
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,我拼了命抓挠房门。
可渐渐已经喘不上气,整张脸憋的通红。
顾宇川不知道,我已经患上了严重的幽闭恐惧症。
在被丢到死囚岛的第一个晚上,就遭到了无数人的欺辱。
在许久未沾女色的这些人眼里。
我就像一块诱人的肥肉,任谁都想啃上几口。
他们将我连拖带拽抓去密不透风的地下室,折磨了一整夜。
一直持续到天亮,这些人才心满意足放过了我。
被狱卒发现时,我已经血肉模糊。
死囚们还敲碎了我满嘴的牙齿,以防我反抗咬伤了他们。
得知我的遭遇,苏流莹第一时间赶了过来。
让医生紧急替我处理了伤势,并补好了缺失的牙齿。
我以为她是来救我的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跪在她面前哭嚎哀求。
求她和顾宇川说出实情。
否则,我迟早会死在这些人渣手里。
然而苏流莹却阴冷一笑,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说道:“姐,我不会让你死,要是死了多没意思啊,这才第一天,以后还有你的受。”
“你恬不知耻也要嫁给宇川哥哥,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?那好之后的三百多天你就慢慢享受吧。”
离开前,苏流莹吩咐医生摘掉了我的声带。
这样就不用担心以后我会在顾宇川那儿说些不该说的话。
她同样舍不得我死,唯有活着才能一辈子受罪。
3就这样被关了四天。
苏流莹下令不准给我任何水和食物。
我只能靠着和老鼠争夺口粮,舔舐墙壁上潮湿的水汽勉强维持生命。
等顾宇川和苏流莹旅游完回来,只看到我形同恶鬼的丑陋模样。
身上遍布抓痕,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和腐臭味儿。
“苏流烟,我就关了你几天禁闭而已,你又做出这种极端的事来,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你?”顾宇川气的抓起烟灰缸就朝我砸来,不偏不倚命中了我的额头。
鲜血顿时染红了我大半张脸,但空洞绝望的眼神里却看不到任何恐惧。
毕竟,我的精神已经完全崩坏了。
见他还想继续动手,苏流莹赶紧出声劝住:“宇川哥哥,你忘了过明天姐姐还要登台演出吗,要是她脸上挂了彩被粉丝看出来,到时候指不定会怀疑到你身上。”
闻言,顾宇川才冷静了几分。
他快步走上来,一脚踹到了我的肚子上。
“苏流烟,明天就是你暂退歌坛一周年的日子,要如约要举办复出演唱会,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到时候还怎么登台?”“呵,你是不是想让那些粉丝以为是我家暴了你,到时候让我被全网唾骂你就开心了?”一年前,我因为要和顾宇川结婚。
所以选择了歇业一年。
并且和粉丝承诺过等一切安定下来,会免费举办一场演唱会回馈他们。
也是碍于我的身份,顾宇川那天把我游街示众时才会给我戴上面具。
以免被人认出。
“宇川哥哥,我姐都这个样子了真的能登台演出吗,要实在不行的话,我替她上也可以。”
苏流莹眼底流出一丝贪婪,俯身贴到了顾宇川怀里。
可她的提议很快就遭到了否决。
同样作为歌手,苏流莹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温不火。
可我却靠着极具辨识度的声线和唱功,出道一个月就火遍大江南北。
苏流莹恨我、嫉妒我。
无时无刻不想将我取而代之。
为了不影响复出演唱会如期举办,顾宇川只得找来化妆团队将我从头到尾打扮一番。
用浓厚的脂粉遮盖住我身上的疤痕。
他看我仍是那副萎靡不振的模样,彻底失去了耐心。
“苏流烟!我不过是把你送去死囚岛略施小惩,你又没真的遭受什么虐待,到现在还给我甩什么脸色?”“我警告你,要是今天的演出办砸了,你就等着被公司雪藏吧,以后也别做什么明星梦了!”临近登台前半小时,苏流莹鬼鬼祟祟来到了化妆间。
支开所有工作人员后让人将我按在地上,满脸阴狠的笑容:“我到底有哪点比不上你,凭什么你这种人能坐拥千万粉丝,你都是个哑巴了还怎么上台,既然唱不了歌那就在观众面前表演点其他的内容吧~”在我惊恐无助的目光中,苏流莹拿着针筒用力扎进我的大腿。
将过量的违禁药物注射进我体内。
4随着升降台缓缓上升,我被送到了舞台上。
一袭白裙在聚光灯下显得优雅泰然。
我颤抖着走向话筒支架,耳返里除了鼓点外还同时传来顾宇川的声音:“挑的都是你最拿手的曲目,就算你状态不好也能轻松拿捏,别到时候演砸了还妄想找借口!”看到熟悉的舞台,和台下粉丝震耳欲聋的呼喊。
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。
嘴唇紧紧贴合着话筒,却只能发出轻微的气息声。
音乐前奏响了许久,然而我根本唱不出一句歌词。
粉丝误以为我是太过激动所以迟迟没有开口,纷纷在台下为我加油打气。
想到这些年来粉丝对我的支持,我实在愧疚难当。
正准备用肢体语言来表示自己的困境,可下一秒药效却发作了。
我意识瞬间混乱。
我的身体仿佛被火焰吞噬,汗水不断涌出顷刻间浸湿了衣物。
我失去重心瘫倒在地,极力撕扯着身上的布料。
试图减轻这难以忍受的灼烧感。
直到脱得只剩下内衣,苏流莹给我注射的药剂才开始发挥它真正的作用。
等到工作人员察觉不对劲,跑上台想要替我检查身体。
我却在幻觉作用下误把他们当做了死囚岛上的那些男人。
当着在场上万观众的面,主动贴上去。
霎时,台下惊骇一片。
“流烟这是在做什么,难道是舞台节目?可..可她不是甜歌天后吗,怎么会做这种毫无下限的行为?”“天呐,苏流烟不会是嗑了吧,从演唱会开始我就感觉她状态特别不对劲。”
顾宇川在后台被气的直接砸了耳麦。
嘶声怒吼:“这贱货是疯了吗?!我投了好几百万来办这场回归演唱会,她自己不嫌丢人还要砸了我的饭碗!?”迫于无奈,顾宇川只能紧急暂停了演出。
让工作人员赶紧把我从舞台上带走,以免会造成更恶劣的影响。
可我不雅的举动早已被粉丝们用手机录制了全过程,上传到了网上。
没过一个小时,就登顶了各大平台热搜。
“甜歌天后苏流烟疑似滥用药物,回归演唱会变辣眼现场!!”如此炸裂的标题很快吸引了上千万浏览阅读。
不少粉丝退坑回踩,在我的账号下破口大骂:“亏我喜欢了你三年多,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这些真爱粉吗?”“苏流烟,我苦苦等了你一年,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的?”在我被带到医院后,医生很快检查出我体内残存的药物成分。
实锤了我吸食违禁品的恶劣行径。
得知此事,顾宇川直接冲到了病房,薅着我的头发直接甩了两耳光。
“贱人!怪不得你这段时间以来老是疯疯癫癫的,原来真的吸了!”“你怎么这么歹毒,不惜自毁前途也要把我拉下水,我当初就该让你死在岛上,不该一时心软接你回家!”药效散去后,我才恢复了些许理智。
我张开嘴想要说话,可嗓子里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。
任由顾宇川这么暴打了半个多小时,几乎面目全非。
没多久,顾宇川慌忙发布了声明。
表示公司正式与我解除合约,若我真的存在违法乱纪。
将立刻上交警方进行调查。
我蜷缩在地上,嘴里不断涌出血水。
就在顾宇川准备报警时,医生拿着诊断单走进了病房。
“顾先生,经过化验我们可以确定患者在登台前的确有注射药物的行为,但...但她体内那些药剂并不是违禁品,而是..”